這隻兔子燈籠是去年媽媽送給我的,今年也拿出來應應節,隨便擱在診室裏,陪我應診。
老病號甫踏進逍遙堂,看見這隻精神抖擻的兔仔,便像遇見熟朋友一樣的高呼:「唷,兔子燈籠出來了……」
你說,我其實是一個外表新潮,但骨子裏卻很傳統的女子。
這般形容,也算有點了解我吧,至少,比那些訕笑我為「巫醫」的人,較能穿越外相,試圖尋找我埋在靈魂深處的一念真心啊。
一個現代中醫,在凡塵裏,儘管追趕著時代急迫的步伐,仍恪守著振興夕陽行業的壯志,不正正是新舊磨合的接棒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