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午,在網海中偶遇一位多年前在報界工作的同事,跟老朋友閒聊近況,他驚訝發現,原來我現在已是一名中醫,而他縱使當過一陣子動物傳心師,但後來還是回到他的煮字生涯裏去,還悲歎地訴說,稿費已回到1997
年的水平,六角一字……
友人是一位有堅持的傲骨漢子,浸淫在香港這個文化小圈子中,需要作出很大的努力與妥協。畢竟,時而勢易,當年我剛好趕上寫專欄的黃金歲月,每天在三份大報上寫專欄,稿費便可以養活自己,還能逍遙自在,投閒置散,整天泡電影節活動,從不覺生活艱難。
然後,青春小鳥當然一去不回頭啊,我們各奔前程,各自走各自的路。雖然明白生活是要歷練的,不過聽友人對工作的控訴,不免有一絲黯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