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問我,近日集中上佛學課程,何解還有時間去讀其他消閒書?
你忘了,我是一名讀書精,根本上,就是喜歡看書,若有一點空餘時間,我多數都會逛書店、散步,或是待在咖啡店裡發呆,而發呆之時,也會在看讀書筆記的,當然這種看,是在讓思緒漫遊,似乎沒有目的而為,但其實壓根兒,是在串連點滴所學所思。
上面這本書,竟然是上李葛夫老師之佛學課時提到的,但凡老師特別點名的書,我大概都會想辦法找來看看,這是我一向的讀書習慣,也不為什麼的,純粹把閱讀延伸,延伸到滿足自己之好奇心便停了。
其實每個人的性格大抵已定型,後天努力微調是可以的,但仍逃不出那個框架,我那種莫名其妙之固執便是了。
早前,由於某種原因,我把那隻一直跟著我的公雞碗給送走了,送的時候十分爽快,但及後卻很不習慣,目下沒有這碗,便好像有點不對勁似的,總是有點失落;於是,我便四處尋找,尋找那隻失去了的公雞碗。
找到類似的,但就是不一樣,好像重量不對,抑或那隻公雞圖案不似舊時貌。奈何,但凡失去的,總是最好的,只好叫自己嘗試接受,接受那隻陌生的碗公吧。
我也不明白,在同一地方購買的,也許是出產的批次不同,質量有參差,現在拿起這新碗,感覺沉重,沉重到讓人有點疲憊,不大願意把碗捧起來。
曾經,我對選購碗筷有點要求,也試過傻傻的,從日本手提杯碟回港;當然,那時候的我,還不曉得什麼是——
世間好物不堅牢,彩雲易散琉璃脆……